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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分手和拯救世界都很难03

都03了也不用预警了吧.....


07

 

黄少天站在前来参加葬礼的人群中,麻木的听着姜老板的弟弟在前方四平八稳的念悼亡词,商业上的成就,各界人士的赞扬,突然想,哦,原来他是这样一个人啊。

 

他印象里的老板是个胖胖的富二代,脾气好的不得了,有一次魏琛和方世镜因为劝退的事吵起来,黄少天撒腿就去找老板告状,他们不叫他老板,叫他姜哥,黄少天说不好啦姜哥魏老大和方副吵起来了,连散伙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老板拍拍他的头说散不了伙,你姜哥有钱,别急我去看看,你帮我把每日任务给做了。

 

那个时候他还很小,稍微大点后,也道听途说了些老板和家里的矛盾,时至电竞行业刚刚起步,他们想成为职业选手的都被说成不学无术,更何况老板出钱出力,看不到丝毫回本的迹象,据说和家里发生了好几次激烈的争吵。

 

但是每次开会老板还是陪着他们嘻嘻哈哈,说我也不懂啊,就听小喻的吧,小喻出不了错,训练营投入多点就多点嘛,你姜哥有钱。来少天,帮我把每日任务做了。

 

后来蓝雨有了全联盟风气最好的训练营,有了最适合成长的环境,有了最好吃的食堂,成为了豪门战队,问鼎总冠军。

 

老板开会的时候依然听着黄少天扯皮嘿嘿的笑,说好好训练,别的方面交给我们。

 

黄少天世邀赛后决定退役,蓝雨会在新赛季开始的时候宣布这个决定,夏休期老板请他吃饭,很不好意思的开口,说少天你想留下来吗,钱我们好商量。黄少天一边笑着一边使劲喝酒,喝到眼圈都红了,搂着老板问,姜哥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商人,是要赚钱的,我没退役的时候就一直想,如果有一天你把我卖了,我也是不怪你的。

 

老板说少天,你看你多聪明,有些事明明知道,可是能让自己活的像根本没想过。

 

黄少天说老板你不是也差不多,这个心态一定能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

 

来哀悼的人里商界政界都有,战队方面来了管理层的和老板私交颇深的几位,经理搂了搂他的肩膀,很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头。

 

“准备怎么办?”黄少天替自己和喻文州各献了一朵花,站在灵堂门外问。

 

“小姜老板想接手战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姜老板说的是老板的弟弟,经理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黄少天就是在这个动作里突然发现他眼角生出的淡淡纹路的,“这一周之内,董事会就会召开紧急会议,遗产分割早就完事了,他们大户人家,哎……”

 

黄少天摆摆手拒绝了经理递过来的烟。

 

“要变天了。”经理说。

 

黄少天看着趁着七月末八月初肆意坠落砸碎在地面的阳光,淡淡的答了声嗯。他突然 没由来的想起那个终年被白雪覆盖的国度,和那一句阴影要降临到圣地蓝雨了。

 

他晃了晃脑袋,经理关切的看了他一眼:“太晒了,先回蓝雨去吧。”

 

蓝雨的训练照常进行,队员们戴着耳机,键盘细碎的声音快速的响起来,他一打开宿舍,就被一团不明生物击中胸口,汪汪的声音在他耳边清脆的响起来,脸被舔的比张新杰的碗底还干净。

 

“亲亲!”黄少天煞有介事的握着它的前爪摇了两下,“好久不见你又变猪了……”

 

“汪汪!”亲亲不计前嫌的热情回应。

 

亲亲和喻文州黄少天最亲,起初黄少天只是刷微博的时候顺手刷出了一组柯基的萌图,郑轩凑过来说前几天还有人评论黄少拍的广告萌如柯基,宋晓说那不就是腿短吗,被黄少天在训练里追着一通乱砍。正好那天有专栏访谈,他就顺口说了一句想养柯基。

 

随口一说的话黄少天很快就抛到脑后,没想到一个雨天,喻文州回家过周末回来,手里拎着喻妈妈给大家带的礼物,怀里也鼓鼓的像是揣着什么,黄少天伸手去接,怀里的小柯基就探出头来,颤巍巍的冲黄少天叫了一声。

 

喻文州说从俱乐部门口捡到的,下着雨,除了抱回来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那时候亲亲还没有亲亲这个名字,耳朵还软软的有时候一只立着一直趴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眼看到的是喻文州第二眼看到的是黄少天,大家一起逗它的时候总喜欢往喻文州的怀里跳,对咬黄少天的裤脚情有独钟。

 

“你们都走了以后亲亲就喜欢冲你的宿舍叫,叫累了就跑到队长的宿舍门口趴着,我把它抱回我屋里,白天又跑出来,你的宿舍一直没人住,我干脆就把它放进去了。”卢瀚文特意从食堂打包了白煮鸡胸肉,和黄少天一起在蓝雨后院的草坪上喂亲亲。

 

黄少天揉揉亲亲的脑袋,又揉揉卢瀚文的脑袋,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不要怕。”

 

“没在怕的。”卢瀚文笑笑,“经理一直对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最近管理层乱成一团,我们也不敢再添麻烦,要不黄少你把亲亲抱回去养一段时间,队长肯定会同意的。”

 

“哪来的队长,你才是队长。”黄少天撸着亲亲的毛,亲亲吃饱了,一个劲儿的往黄少天怀里钻,“这倒是也行,反正我现在很闲,养一段时间,等你想它了我再抱回来。”

 

 

黄少天没跟喻文州说亲亲的事,只说有其他的事要处理航班改签了。喻文州早就在接机口等了,黄少天把航空箱丢给他:“伴手礼。”

 

亲亲很配合的在里面叫了三声。

 

喻文州开心的等不及走出去,当场就拆开航空箱,亲亲绕着喻文州转了两圈,两条小短腿扑棱着就要往喻文州怀里钻,喻文州好脾气的把他抱起来:“你好啊,亲亲。”

 

黄少天在旁边又是翻白眼又是撇嘴:“亲亲你看你,都胖的像猪了队长还抱着你不撒手,人比狗气死人啊——”

 

喻文州笑着亲了亲黄少天的脸颊:“一路上辛苦了。”

 

亲亲被喻文州抱着,眼看喻文州亲了黄少天一口,也不甘示弱的凑上去吧嗒吧嗒舔了黄少天两口。

 

“上梁不正下梁歪。”黄少天严肃的看着喻文州和亲亲。

 

回去的路上亲亲在后座乖乖的很安静,喻文州开着车看着前方,目不斜视的问:“什么情况?”

 

“姜哥的弟弟你知道吧,在打点战队这边的事。股东大会最晚这个月底就能召开,经理也是等着听董事会安排,这个时候没有叫你我,估计小姜老板是打算完全启用新班底了。”黄少天扭着头看窗外的风景。

 

“能操作的好也未必是坏事。”喻文州抬眼看了眼后视镜,“新旧交替总会有阵痛,蓝雨和联盟都一样,新阵容配上合适的新管理层说不定效果会比直接让管理层抛弃固有模式从零熟悉新阵容要好。”

 

黄少天把脸埋进袖子里蹭了蹭:“这些我都懂,我也没说不高兴,但就是——”

 

他说到一半就没了下文,喻文州了解他这个人,想说的时候嘴比脑快一个劲儿的往外倒,但真的不想说的时候,谁都没办法让他开口。

 

喻文州把车停在楼道门口:“需要我帮你提东西吗。”

 

黄少天皱了皱眉:“你怎么还要上班,老冯属榨汁机的啊,这么压榨人。”

 

喻文州笑了笑:“本来就是上班时间,我偷溜出来的,那边我助理还帮忙盯着呢。”

 

亲亲不乐意,钻到驾驶室里不肯走,被黄少天点着脑袋骂了一顿,半拖半抱塞进了楼道里。黄少天远远的朝喻文州挥挥手,喻文州摇上车玻璃驶出了他的视线。

 

黄少天捏捏亲亲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快就想他啦,没出息。”

 

亲亲委屈的叫了一声。

 

08

 

下午的会议散会后已经五点了,喻文州整理了一下文件,叶修和王杰希在会议室门口等他。

 

叶修退役后先回家接手了一部分生意,没两年又入股兴欣,说他弟嫌他瞎掺和,给了他一笔巨款让他自生自灭,话半真半假,倒也没人愿意深究。他到底还是闲不住,带领兴欣抢了大半年boss,被冯主席约谈,顺便挂了个技术测试总监的职,职能主要有新区新副本试玩装备测试以及在例会上用管理层听不懂的游戏术语怼人。

 

王杰希和黄少天同年退役,在微草当教练当得好好的,也是今年冯主席千请万请才答应做个项目顾问。

 

项目就是喻文州正在着手处理的世邀赛承办项目。

 

冬休期前后国际荣耀联盟就会根据各国提交的申请资料进行筛选投票,最晚二月初就会公布本年度世邀赛的承办国,冯主席年事已高身体也不好,想趁自己还有话语权的时候,把这件事交给他最信任的负责人办好。

 

时间紧,任务重,一切都是从零开始。抛开荣耀本身,资金来源和场地申请就让人头痛,每周的进度汇报还会遭到管理层各路心怀鬼胎的人质疑。

 

喻文州看了看表,轻轻的叹了口气。

 

“黄少天回来了?”王杰希问。

 

“嗯。”喻文州把整理好的资料递给他的助理,“麻烦你了。”

 

“怎么说。”叶修用余光瞥了一眼喻文州的小助理。

 

“老板的弟弟来接手蓝雨,管理层可能要大换血。”喻文州掏出手机在QQ上给黄少天发消息,编辑了几个字又删掉,留下一句简单的累了就先睡吧。

 

“多事之秋啊。”叶修突然感慨了一句。

 

“也正常。”喻文州按亮手机屏幕,又按灭,“正好是新老交替的时候,战队是,管理人员是,联盟是,电竞行业也是。”

 

喻文州按照主席要求做完各部门任务分配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果然各个工作组来的消息又挤满了一屏。

 

“喻总辛苦了。”小田给他拿了一罐咖啡,“本来想买一罐,不小心卡住了,就多买了一罐。”

 

小田是他的助理,由于电子竞技的特殊性,联盟总部工作人员的平均年龄比较小,小田大学刚毕业,长得说不上惊艳倒也算清秀,冯主席面试的时候特别喜欢她为人处世的性格,喻文州一接手项目就派她来做助理。

 

“不了,谢谢。”喻文州又看了一眼手机,“我着急回家。”

 

“喻总以前没这么着急下班的,最近是怎么了。”小田调侃的笑笑,“该不会是有女朋友了吧。”

 

“不是,男朋友。”喻文州穿好外套,“私人事务,就不占用你我的工作时间了,你也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喻文州推开玻璃门的时候甚至小跑了两步,小田站在他办公桌前看着他匆匆离去,把两罐咖啡一起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发出两声沉闷的声响。

 

 

喻文州推开门,屋里又黑又静,好像又回到了黄少天不在的那段日子。

 

他轻轻的带上门,叫了一声:“少天?”

 

“汪!”亲亲很兴奋的叫了一声。

 

然后黄少天似乎是说了一句亲亲闭嘴,亲亲不服气的嗷呜一声。喻文州顺着声音进了主卧,没敢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和霓虹灯光坐到了床边。

 

黄少天仰头躺着,表情看不太清,只有眼睛亮亮的,看到喻文州靠过来就闪动了一下,但是比星光更清澈。

 

“怎么了。”喻文州俯下身去,吻了吻黄少天的额头,“有哪里不舒服吗。”

 

黄少天顺势搂住喻文州的脖子,不让他起身:“没有,就是不想动,没力气。”

 

喻文州抬手一下又一下拨弄着黄少天的额发,黄少天明亮的目光更加毫无遮拦的撞进他的眼底,喻文州在黑暗中笑了笑,顺势躺下,把黄少天搂在怀里。

 

“是游轮上的服务员。”

 

“什么?”

 

“是游轮上的服务员把姜哥给……那个服务员偷了钱要被解雇了,不甘心,拿着一把刀子藏在货物仓,酒会上突然跑出来威胁他们老板,然后失手……他也没料到自己真的下手这么狠,姜哥倒在地上,浑身是血,他就转身跳海自杀了。”

 

“少天……”

 

黄少天挣扎了两下,像是破土而出的新芽一样从喻文州的臂弯里抬起毛茸茸的脑袋:“我去代表你和我献花,嫂子就在旁边,她还认得我,她说少天求求你,告诉我这是一场梦吧。队长……文州……如果我那天答应了和姜哥一起去……”

 

喻文州没有说话,把黄少天又抱的紧了一点。

 

“文州,怎么会呢,活生生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文州你知道吗我路过我们家小区了,我没办法去见我爸妈,但我知道他们就在那里,说不上话见不了面但我知道他们就在那里,总有一天……可是说着说着总有一天就没有了。”

 

“少天我们也快三十了。”喻文州轻轻的说,“很多人都是见一面,少一面了。所以少天,你一定要谨慎的做出选择,很多错误决定带来的后果,我们这个年纪已经承担不起了,”

 

黄少天抬头,看见喻文州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所以少天,如果有一天你要走,回到你父母的身边,回到更平稳的生活,我不怪你,我只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黄少天突然伸手揪住喻文州的领子:“你什么意思啊,你不要我了可以直说——”

 

喻文州扣住他的后脑勺,充满侵略性的吻他,舌尖用力的抵住他的上颚,捉住他的双肩,吻着吻着便纠缠在一起,喻文州把他压在身下,分开时还带着轻微的喘息。

 

“少天我只是……害怕,害怕我们一步走错,连最初的关系都回不去了……”

 

“怎么会呢。”黄少天笑了一下。

 

喻文州缓缓的把头埋在黄少天的胸口,黄少天很快感觉到领口处或许是因为呼吸带来的潮湿感,或许是因为别的,但他不敢想,这个人可是喻文州,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少天我很怕……如果你那天也和老板一起去了……”

 

黄少天把他推开,胡乱的摩挲他的脸颊。

 

“做吗?”

 

“让我抱你一会儿。”喻文州咬了一口黄少天的锁骨。

 

“做。”黄少天下了定论。



亲亲趴在玻璃窗边,窗外的街道灯光让他感到陌生,它眨了眨眼睛,有点困,小步挪到喻文州和黄少天的床边,这两个人如今是他在这个陌生的房子里唯一熟悉的东西,它安心的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09

 

圣城蓝雨响起归来的钟声,整整十二响,彰显着着率领军队的赐名之人最尊贵的身份。

 

绘着蓝色城徽的银色大门徐徐打开,凌乱的马蹄声敲在地上,城中的居民自动让出一条通往那座黑色宫殿的路。领头的人骑着一匹白马,银甲和金发让他整个人即使风尘仆仆也像融在一圈光晕中,但是他却心事重重的皱着眉。

 

“又打败仗了?”

“第几次了……听说那位大人力量衰微,不久就要把铭刻归还圣地了。”

“真希望他赶快归还铭刻啊,要不然我可不敢在这里呆了。”

“又死了很多人吧……”

“这些人哪会在乎我们的死活,他们的使命是保护圣地蓝雨。”

 

街边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令队伍里的许多战士都神色复杂,只有走在最前面的那位,神色冰冷而肃穆。

 

“什么剑圣,妖刀还差不多。”

 

而他蓝色的眼眸,始终直视前方。

 

黑色的宫殿坐落在半山腰,一阵终年不散的风雪围绕在宫殿的城墙外,队伍里的其他人微微行礼,止步在风雪之外,金发的剑士略一点头,下了马径直朝风雪中走去,雪风吹着他的白色披风猎猎作响,他却丝毫感受不到寒冷般步履平稳的穿越了风与雪的屏障。

 

通往正殿的台阶一共一千零一十级,四周的墙壁上金色和银色的流光交织变换着蓝雨历代铭刻的纹路,他目不斜视的拾级而上。

 

“领主大人。”

 

剑士在冰砌的王座之下单膝而跪,垂着头,金色的发尾束成一束,滑落到他的肩膀上。

 

王座之上带着黑色兜帽的术士仿佛一尊神像,庄严而沉默,黑色的兜帽遮住了他的大半边脸,而能看清的下巴与唇角,都显得精致而疏离。

 

“领主大人,夜雨声烦来向您报告此次战役的情况。”剑士抬起头来。

 

“请讲。”术士淡淡的说。

 

“因为我的失误,我们又输了,南边的村落遭受攻击,死了很多普通村民。”

 

术士拿起他光辉流转的法杖,缓缓走下王座,把手放在剑士的头顶:“夜雨声烦,这并不是你的错,请起吧,我的圣剑。”

 

夜雨声烦起身,后退了两步,蓝色的眼睛里似乎有痛苦的神采一闪而过:“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剑,就不应该忘记我成为你的剑那天对着圣湖立下的誓约。”

 

“我不会忘记,因为我也曾起誓。”术士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后,起身往后殿走去。

 

“我夜雨声烦,对着孕育荣耀大陆的水源,圣湖蓝湖起誓,我愿以此身为领主索克萨尔的剑,守护圣地蓝雨,不死不休。”

 

夜雨声烦对着索克萨尔没有丝毫留恋的背影,字字铿锵的重复着当日的誓约。

 

 

流云敲响了夜雨声烦的门,里面没有回应,他便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去,外面的雪映着月光把屋内的人画出模糊的轮廓。流云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来了。”夜雨声烦的表情非常温柔。

 

“还是没有好转吗?”流云伏在夜雨声烦的床边。

 

“因为铭刻的力量在衰退,所以身体会越来越支撑不住高强度的战斗,除了上战场,就是想找床。”夜雨声烦自觉幽默的笑了一声,但很快语气又变得冷静,“你又听到什么?”

 

“我又听到索克萨尔在这里,在你的房间里说话,而且我还听到你的声音,具体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但索克萨尔出来的时候,我问他夜雨声烦大人还在沉睡吗,他说是的。”

 

“我知道了。”夜雨声烦拍了拍他的头顶。

 

“我这样做对吗……跟你来说这些。”流云有些犹豫。

 

夜雨声烦捏了捏他的脸:“当然了,这件事蹊跷得很,代表索克萨尔灵魂碎片的星辰光辉逐渐衰弱,他连我都不愿意告诉的事——”

 

夜雨声烦搂住流云的肩膀:“流云,我这次可能还会沉睡一阵子,直到下一场召唤我的战争来临,你听好了,你要帮我,我们是在救索克萨尔……”

 

流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窝到夜雨声烦的怀里。

 

“我舍不得你。”流云小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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